所有的事情,一旦换上“翟闻深爱他”的前提,就都能换一种解释。
威胁和侮辱其实是帮助,体检不是因为担心传染病而是关心他的身体,半夜喊他下楼不是为了折腾他而是知道他失眠......
桩桩件件都是爱。
扒开细节染湿眼眶。
翟闻深没回答,默认了,他反问:“那你呢?手机里的天气预报是因为关注我吗?”
沈确犹豫了下,回了个“嗯”。
用爱回应爱,安抚的是两颗心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,不回短信?”
翟闻深出国后,给沈确打过很多电话,发过很多短信,沈确一次都没接过、没回过。
最后一次联系沈确是三年前,他把沈确给他的手绳快递回来,里面附了一封信,信里说他不在乎两年前的事,只要沈确爱他,他们可以和那一年一样,如果沈确愿意的话,就把这条手绳按快递上的地址寄回给他。
那封信和那些电话短信一样,杳无音讯。
后来的日子里,翟闻深无比后悔,后悔把手绳寄了回去。
那是庙里的大师给沈确用来绑姻缘的,如果没寄回去,他们是不是就还有机会,他不知道自已当时为什么那么冲动。
沈确的狠心让翟闻深相信,沈确真的不爱他,从那以后,翟闻深也再没有联系过沈确。
真心一次次被人践踏的感觉,太痛了。
他开始搞医疗,不计投入地研发心脏病药物,他筹备着,带着zl集团回了h国,从都城到山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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