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当做为以后做补偿,可是江寻澈脑回路跟别人不一样,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?”
翟闻深笑了下没说话,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?爱是常觉亏欠。
某人总说自已不是专一的人,可是除了江寻澈,时逾白之前的那些人他翟闻深真是一个名字也没记住。
琴声停了,翟闻深问时逾白:“今晚还走吗?”
时逾白晃了晃酒杯,“喝酒了,怎么走?”
翟闻深毫不留情地戳穿,“不走就说不走,拿喝酒当什么借口?你是缺司机的人?”
“翟闻深!你有没有良心啊?我是为谁来的?自已下厨就算了,喝你点酒还赶我走!”
时逾白像是受了委屈,故意提高了音量,让江寻澈和沈确能听见,“走了走了,下次再也不来了!”
翟闻深:“......”这人怎么这么爱演?
江寻澈和沈确听见声音都往这边看,江寻澈靠近沈确小声问:“我先生和你先生是吵架了吗?”
“你先生啊,是等着我们给他找台阶呢!”沈确说着起身,“怎么要走啊?我们就是中间休息,江寻澈还想再学会儿呢!今晚就别走了。”
江寻澈也过去了,顺着沈确说:“先生,可以吗?”
时逾白得意地看着翟闻深,一对三,他保赢的。
这时逾白,真是一点亏也吃不得,要不是单独喊江寻澈肯定喊不来,他才不会把时逾白喊来碍事。
“留下留下,我什么时候说不给你住了吗?”被时逾白恶人先告状了,但翟闻深也不能吃哑巴亏,他继续说:“正好明天早饭多个帮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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