逾白的吻落在他的唇角,嗓音沉沉,“你才是我最大的礼物。”???
最终,江寻澈送的领带覆在了他自已的眼睛上,时逾白把他受伤缠着纱布的手拉到了头顶,“手就放这,不许动。”
江寻澈攀上时逾白的肩膀,“先生,不妨碍的,我可以的。”
时逾白将他的手摁回去,“不让你动就别动,今天晚上不需要你主.动。”
眼睛被蒙上,不是第一次,但是第一次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如此安心。
吻一路向下,衣角被拉起来,冷空气贴上皮.肤,江寻澈轻轻瑟.缩。
黑暗中,江寻澈没有等到再度落下的吻,而是时逾白低怒的声音,“江寻澈!你腰上也被烫了为什么不说?”
江寻澈以为他又扫时逾白的兴了,他用没伤的那只手去拉时逾白,“先生,我没事的,这个伤不耽误的,你别看它就好了。”
时逾白没回应,江寻澈伸手去解眼睛上的领带。
手在后脑勺被按住了,领带被拉得更紧了,温热的气息擦过耳畔,“江寻澈,我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动的身体不是用来给你糟蹋的,下回再让我看见身上有伤,我就把你关起来,只能我一个人欺负。”
话落,领带掉下来,灯光晃了一下江寻澈的眼睛,他恍惚间觉得自已好像看到了时逾白眼中他没见过的情绪。
时逾白穿衣服,“走了,带你去处理下腰腹上的水泡。”
江寻澈拉住时逾白的手,“先生,真的不用了,这些都没破,不碍事的,抹点药膏就好了。”
最终,江寻澈找来药膏,当着时逾白的面抹了上去时逾白才放过他。
这一晚,时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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