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帮腔了,说得理直气壮,“他们以后可是要同寝的关系,你瞎掺和什么。”
容菱:“……”
好吧,她无言以对了。
“爷爷,”容历嘴角有淡淡的笑意,“食不言。”嗯,他和阿禾是同寝的关系。
“哦。”
萧荆禾低头吃饭,头顶的吊灯打在脸上,晕开两团嫣红。
一顿饭下来,容历没怎么吃,又是斟茶,又是夹菜,从头到尾眼睛都没挪开一下,容家两个老头又是欣慰又是嫉妒啊。
饭后,她去了容历的房间,他去给她泡茶。
容历的姐姐说得没错,他就是个老古董,房间的装修与摆设,竟与她外祖父生前的喜好习惯一般无二,一张床,一张书桌,桌上是笔墨纸砚。
桌子前的墙上,挂了一幅水墨画,画上是个身穿戎装的女子,星眸入画,眉峰英气,她拿着剑,坐在马上。
容历端了茶壶进来,她问他:“那画上的人是谁?”
画纸下面,盖了章印,‘子说’二字是繁体。
这是容历的亲笔画。
容历倒了一杯茶给她:“她是定西将军,莺沉。”
一个杜撰的人物,为何会有画像?
她看着画中女子的容貌:“定西将军有原型吗?”
容历沉默。
她回头看他,他正望着画里的人:“那幅画就是她的原型。”
那幅画是定西将军的原型,那么,谁又是那幅画的原型?她方才听容菱说,容历善笔墨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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