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褪掉,咬了咬唇,到底还是不甘心,欲言又止了许久,还是失态了,大声问他:“为什么是她?”
她花了十一年的时间,都没能让他看她时多一丝温存,凭什么萧荆禾一出现,就能融了他眼里久积的冰。
他一向喜怒不于色,可对她,明显不耐烦:“与你无关。”
林莺沉情绪失控,红着眼毫无形象地大吼:“因为她叫阿禾吗?”
容历目光已经冷了。
她眼里有泪,苍凉又萧瑟:“容历,你还记不记得崇宗三十年的祈愿节,你捕了萤火虫,给我做了一盏灯,只是还没走到祈愿河,萤火虫便死了。”
容历愣住了。
她几乎哽咽,一个字一个字说得缓慢:“炎泓四年初雪,你在定西将军府栽了一颗桃树,说待我凯旋归来,便为我酿一坛桃花醉。”
他看着她,眼里波涛汹涌,彻底失去了平静。
她走近他,哭了,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一点骄傲都不要,哭得妆都花了:“还有……炎泓六年的中秋,你在西北的圆月下,向我许过诺的,若有来世,你会来寻我。”
这些事情,除了容历和乌尔那佳·莺沉,没有他人知道。
他留了几分余地,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写进书里,就只留了这三件,本是要用来寻人的。
林莺沉说的,分毫不差。
“可我等了这么久,”她抬起手,碰他的脸,“容历,你为什么不来?”
容历后退,本能地推开了她的手。
林莺沉苦笑,眼皮一眨,眼泪落下来。
“你是谁?”容历看着她,眼里都是戒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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