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电影按原速缓慢播放着,辛宛安静地抱着膝盖看电影,听到电影中的日本男人说:“我觉得你当时如此年轻,年轻得你还没有确切地属于哪个人。”
辛宛依稀觉得酒劲上来了,绵软地浸泡过他,但并不舒服,头疼。
男人又说:“你知道吗?人们总是察觉他们想要察觉的事物。”
法国女人莞尔一笑:“我发现了你,仅此而已。”
电影拍得朦胧、抽象、蒙太奇,典型的杜拉斯式的对白,辛宛看不懂,注意力也难以集中在电影上,只听得到身侧的呼吸声,宋珩往水里加了冰块,很轻微的碰撞声。
辛宛觉得喉咙干渴,他说:“我看不懂这个电影。”
“玛格丽特?杜拉斯的作品都是这样。跳跃,内心独白很多,很像做梦。”
“做梦,”辛宛重复了遍,“是很像。”
过了十来分钟,他半侧过头看向宋珩,光影时不时映到发红的颧骨上,眼神有些散,他说:“哥,你知道第一次,我是怎么发现你的吗?”
他描述得有些飘忽,“在那个医院里。我在做梦,很恐怖的梦,但是天上有只手伸过来,说‘来,我带你飞出去’,然后我就醒了,醒了就看到你,就好像是你伸的手。”
“是吗?”宋珩曲着一条腿,手腕搭在膝盖上,似乎在笑,“我可不会飞。”
“我也不会,”辛宛头晕脑胀,总觉得下一秒会倒下,他把下巴枕在膝盖上,用一种抱住自己的姿势来维持平衡,自言自语地说,“什么时候能会飞?”
宋珩没有回应他。
电影又放了十来分钟后,辛宛又开口:“玛格丽特?杜拉斯,我知道她,写《情人》的那个,我看过《情人》,但我也没有看懂,就记得最后一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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