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需要他操心的累赘。
这种沮丧的心情让辛宛还是难过,回漱月里之后抱着球球哭了会儿,坏心眼地把眼泪都沾湿在软白的毛上,又心虚地抱着它洗了澡。
宋珩是下午五点多钟回来的,还是熟悉的开门声,铅蓝色的外衣带着外面的温度。
想了想,来到漱月里五六个月,最值得雀跃的时刻还是宋珩回到家那刻,像巴普洛夫摇起的铃。门一响,他就是七月金灿的湖面。如果迟迟不来,他就沉沉寂寂,无可盼望。
然而他还是没能想出完美借口,他不仅嘴笨,创造谎言的能力也三流水平。
晚饭保姆做的是叉烧煲仔饭,溏心蛋和叉烧淋上酱汁,又配上过热水的上海青。宋珩换了家居服,这才坐到餐桌旁吃饭。
煲仔饭很好吃,但辛宛没办法把目光全部集中在米粒上,一颗心提溜着,跟等着审讯的犯人似的,宋珩却是迟迟没有问起,辛宛熬不住,忍不住先开了口,小声试探:“哥。”
“嗯,”宋珩应道,“怎么?”
“明天我也不想去学校了。”
宋珩回答得很快:“好。”
辛宛动作顿了顿,过了会儿又问:“我后天也可以不去吗?”
“嗯。”
辛宛捏紧了勺柄,低声:“那以后也可以不去吗?”
宋珩语气没什么起伏:“好。”
你怎么都不问问为什么?
这几个字吐不出去,也咽不下去,他不敢问,怕从宋珩嘴里听到否定自己的话。辛宛不再追问,低下头,闷声吃着煲仔饭。
夜里宋珩一直在阳台和别人打电话,他说话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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