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火气烧在胸肺:“谁告诉你的?冯曼语?”
“用得着吗?”
孟礼嗤笑,“人万会凌不会自己来吗?”
“他来找你?”
路秦川稍稍错愕但很快平息,斩钉截铁,“不可能,我跟他说过不许找你。”
一听这话孟礼绷不住,嘴里嘲讽意味更浓:“你不许,谁都得听你的话是吧?你说的话是圣旨吗?再说找我能怎么?你还怕我俩扎一堆骂你怎么的?”
“骂我?”
路秦川不可思议,“我忙前忙后我该的是吗?你还要骂我?”
“谁要你忙前忙后?”
孟礼嗤之以鼻,“你有病吧?你觉得万会凌会感激你忙前忙后吗?”
“你替万会凌说话?”
路秦川不可思议,“孟礼,世界上为什么有你这种又臭又硬不知道感恩的人?”
“我替个屁。”孟礼咒骂。
我只是……
孟礼脸色很差,这么说吧,现在路秦川明令禁止万会凌来找孟礼,明天路秦川就会禁止孟礼去找下一个人。
老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,怎么呢?万会凌说滚蛋就滚蛋,还是声名狼藉地滚蛋。
替我出气?那真是谢谢您,要不给您磕一个?
孟礼没有一丁点安心或者感激的念头,有的只是对路秦川这个人更深刻、更具象的不信任和不耻。
他是无情的,他是生长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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