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力道不轻,孟礼一下单膝跪到地上。
信徒的跪,嘴里是经文心里是虔诚,那时孟礼的跪,嘴里是脏污心里是耻辱。
所以,他生气,我就得受罪。
那我生气怎么办?
孟礼慢吞吞放好医药箱,嘴里说:“跟谁也不跟你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路秦川没听清。
“我说,”
孟礼霍地转身面对面,
“你不觉得咱们之间很奇怪吗?元宵那天在周总家里,我承认我有不对的地方,我鸽你骗你,你可以怪我。但是这次是什么?”
路秦川有一瞬间的愣神,随后解释:“我只是觉得应该和你说一声,你表个态,这事就过去了。”
孟礼脱口而出:“你的想法很多余。”
路秦川眼睛眯起来,危险危险危险,孟礼看在眼里当没看见,假笑一下:“怎么,又要用我妈威胁我?”
他的身上没衣服,他的胸前红得不正常,他身上刚刚承受过的那股劲儿还没过去,腰上和脖子上也不清白,偏偏他的语气冷冰冰。
他转过身撑在洗手台上,对着镜子:“不用你威胁,路总,请吧。或者到您家里去?您再给我盖个章纹个字?”
过去一小会儿,又或许过去很久,路秦川说:
“你自找的。”
又是皮带,孟礼双手背在身后被固定在水龙头上,整个人坐在洗手台面。说是“坐”,实际并没有,下面是悬空的洗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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