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叫他滚。
话是这么说,出去休假还是戴假发,也算一种伪装,现在孟礼也算有点小名气的人。
不过他失去假发选择自由,路秦川不知道什么癖好,亲自给他挑假发,没到地方的时候他还不知道,到酒店才发现,路秦川的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好几个……
长头发的假发,齐肩的,更长一些齐腰的,卷的、直的,一应俱全。
孟礼呆愣几秒钟然后深吸一口气想跑,晚了,被路秦川腿勾腿绊倒。
路秦川没真让他摔着,从后方接住他的脖子,把他按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给他戴好一顶微卷的长发,然后再亲手弄乱。
整整一星期,每天孟礼都有不重样的新假发,有一天路秦川还订来一条大码女裙给他穿上,来个全套的,真带劲。
路秦川发誓,有好几年了,他没过过这么舒坦的生日,舒服真舒服。
七月二十四正日子,孟礼亲自到蛋糕店买蛋糕回来,摆在酒店房间小茶几上,点好蜡烛催促路秦川许愿。
蜡烛烧啊烧,路秦川忽然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,要是……
明年,后年,每一年,都有孟礼给他过生日,
就好了。
不过这样的小事当许愿?不值当。
如果孟礼当个人,肯洁身自爱一点,再专一听话一点,或许还值当。路秦川重新想几件生意上的愿望默念一遍,然后把孟礼的红裙子揉进蛋糕里,往他的芯子里挖奶油,弄得最后不得不赔酒店的床单。
孟礼又骂他有病。
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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