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去接他下课,隔着草坪和教学楼前的小广场,他看见路秦川会猛地起跳大步奔跑而来,会撞进路秦川怀里给一个熊抱,甚至会双臂箍紧把路秦川举离地面。
那时候孟礼笑起来也和现在很不一样,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,那时候孟礼笑得很开,露出两边牙弓,他牙弓长得好,像两弯新月,笑起来特别显小、显学生气,眼睛也是弯的,闪啊闪。
现在的孟礼,笑是抿着嘴唇笑,不肯袒露一点点内里的雪白和殷红,长眼睛显得心不在焉,笑得像一个谜。
一个路秦川想要猜透的谜。
一天两天猜不透,一年两年猜不透,路秦川不介意多花点时间。
如果孟礼肯一直这么乖乖的,听话、省心,和过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断干净,路秦川真的不介意把人留在身边。
那么他在犹豫什么?
唉,仟夢最近,不顺啊。
影视城另一家投资大头,金林影业,如果和金林的联结能更稳固,能省很多事。路崭岩也催得厉害。
有时候路秦川会觉得自己很好笑,他的婚姻当然是留给事业,留给联姻,怎么还会心有迟疑?
一些杂念,一些好笑的幻想,历史遗留下来的惯力,毕竟年轻时候他是很认真地考虑过和孟礼在外面先把证扯了。
孟礼,迷幻的孟礼,美好的孟礼,堕落的孟礼,肮脏的孟礼,只适合养在——
不,不是世斐,也不是花园路——
或许最适合养在办公室,不为人知的、锁在沙发靠背上的,唯独路秦川可见,随时予取予求。
回到住处,还没进门,路秦川一抬头看见二楼阳台上孟礼站在那儿,吊儿郎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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