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他才知道,这不是他对孟礼的警告,而是他对自己说的话,对自己的警告。
他明白这个道理,明白他俩不可能有结果,那么为什么做不到断舍离?
做不到放孟礼走。
不能容许。
白西装多白啊,偏偏被穿在身上做一些脏事,孟礼穿白西装,就是应该被掼在地上,有本事孟礼就应该手撑好,坚持住,别弄脏衣服,别滚在地上。
不,那样也不能足够。
路秦川翻开西装外套,摩挲孟礼腰后的纹字,不能足够。
这个字,只有他自己能看见,别人都看不见,甚至孟礼都看不见。
就像如果在这里要孟礼,没人知道,过一会儿合拢收起,孟礼自己都会忘记。
再剃一回?不不,路秦川否定,没用,孟礼那会儿怕得双腿发抖,现在呢?依然我行我素。
不长记性。
不能足够。
他可以支配他,他可以填满他,但他毫不犹豫要走,因此支配和掼满,突然都变得不能足够。
“哎!哎!你干什么?!”
孟礼感到背在身后的双手被提起来,路秦川搬来一把靠背椅,好像是把他合绑的手腕固定在椅子腿上。
两只胳膊并拢向后抬,能抬多高?不违背人体生理结构吗?瑜伽大师都得犯难,他迫不得已庇股也抬起来。
这样一来,孟礼被迫依靠膝盖和脑袋承力,变成两个支点,整个人呈三角形……像一只拱地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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