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礼还是不要,无法,路秦川打电话给医生,药效大致形容一遍,得到应该没事的回应。
两人相持一会儿,路秦川拍板:“去我家,能坚持吗?”
“嗯,”
孟礼清清嗓子,“我跟你确认一下,今天这事儿你事先真不知道,对吧?”
“我为什么会提前知道?谁说的?”
路秦川敏锐抬眼,“冯曼语?所以你才赴约?”
“不重要,”孟礼勉力维持冷静,“可以,去你家。”
路秦川沉默片刻说好。
是怎么穿上衣服的,又是怎么出酒店、上车,车子又是什么时候到花园路,孟礼都不很清楚,中间的好多片段都很模糊。等到躺在路秦川卧室的大床上,孟礼只觉得要飞,热胀冷缩嘛,身体胀得跟气球一样,热气球,点一把火就能起飞。
路秦川又要给医生打电话,孟礼一把抓住,路秦川坚持:“你但凡有一根手指头能动,你不能让我抱你。”
孟礼更坚持:“不用,说真的。陆倾脖子上要去看看,没扎到什么血管吧?”
“没有,”
路秦川说话很简洁,“已经领去医院出证明,你放心。”
他在床边坐下来,手一直给孟礼抓着。
“你,”他说,“你不是冲动的人,他怎么你了?”
“没怎么,”孟礼甩甩脑袋,声音虚弱,“总之你别喊医生。”
“那我给你看看手腕。”路秦川提议,孟礼没说话,爪子执拗地不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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