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东西,“文教授是华戏的泰斗,别迟到了,我。”
路秦川深吸一口气:“我让公司的车送你。”
争吵结束得猝不及防,但是孟礼没有更多时间陪路秦川掰扯,他真的快要迟到,草草答应一声,头也不回出去。
路秦川停下不知所谓的忙碌,茫然地坐在办公椅里,凝视桌子对面的空咖啡杯。
办公室的餐具也是顶级骨瓷,手机电筒对着照能透出光的那种,洁白无瑕,杯身绘制的描金玫瑰花团既富贵又高雅,杯托也描着金边,和搅拌匙的玫瑰金很搭。
它好白啊,为什么这么白?和刚刚它的使用者一样,那么白,那些嫌弃和排斥,那些利用和轻慢,都那么明白,那么无所顾忌,连掩饰都懒得施舍。
路秦川的视线无意识回拢,收到电脑屏幕上,孟礼这事儿网上还在吵,路秦川到洗手间抹把脸,回来集中心神收拾烂摊子。
算了。
路秦川劝自己,看看你爹给人家使的绊子,人家对你态度差点,迁怒到你,又有什么不可理解?人家赖好还愿意接受你的顺毛,还替你顾虑你和你爹的父子关系,还不够通情达理吗?算了吧。
就像一头暴烈的顶级捕食者,他到嘴的猎物被剥夺,他却没有亮爪子也没有亮尖牙,只是象征性龇一龇锋利的犬齿,都没有咬上来,甚至还肯露出来一点柔软的肚皮,袒露他的惶恐和脆弱,这已经是足够的信任,算了吧。
正当路秦川集中精力高强度监控舆论风向的时候,秘书室语音:“路总,程导的电话。”
“接。”路秦川揉揉脸调整状态。
很快程导的电话接进来,两人聊两句。
“《海市口》要上了?”路秦川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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