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了吧?好了吧,差不多了,又不是第一回,第一回你都没这么周到……”孟礼仰着脑袋咽气。
路秦川停顿片刻,抬起头语气低婉:“对不起,那时候是我心急。”
说完更细致周密,孟礼平时不爱自己弄,俩人又好几个月没做,哪里受得了?不一会儿,奇了怪了,灶台上还在保温的米粥很神奇地跑到路秦川嘴唇上,路秦川一点一点喝干净吞下去。
“你……”孟礼鼻子里粗气乱窜,“来吧。”
殷饶的水花,绽开的浪心红扑扑水泠泠丞待光顾的样子,路秦川看啊看,看不够,却只是看。
一边看一边笑着说:“你真蚤。”
“你就说够不够吧,”孟礼摆着腰催促,“你赶紧弄,弄完这回的事就算翻篇儿。”
“别急,”路秦川伸手在大剌剌袒露的水花上抹一抹,“你想要吗。”
孟礼头晕脑胀好像在云朵上踩,气流挤压周围的空气,又冷又空,但是留给他容身的地方却连翻身都做不到。
“想个屁,你不如再给我囗一回。”他极力忽略这股乱流,哼笑着说。
“嗯?”路秦川问他,“不是给我消气给我撒火吗?”
“是啊,怎么不是呢。”孟礼歪歪脑袋。
两个人隔着孟礼差开的双腿和腿间一片狼藉对视,一时谁都没说话。
“说真的,”
短暂的无言过去,孟礼直接摊开反问,“你要是看不惯,你要是不想被我骗,把我赶出去再和你爸说清楚不就行了?”
路秦川并不正面接这记直球,而是眉眼耷拢,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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