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真的,”
孟礼重新坐下来,语重心长,“早上上班谁不想多睡会儿?你别来我家做饭了,我想吃什么自己弄就行。”
路秦川:“你可以换密码,我进不来不就行了。”
孟礼斜着眼睛:“那是你的房子,我不让你进,我立的什么牌坊?”
“那,”
路秦川好像兴味盎然,“意思是早上不让进,晚上还可以进?看来我给你伺候挺好?”
“你……”孟礼眼睛低一低,脸上有点烧。
其实晚上路秦川并不很常来28东,即便是来也只是吃个饭、看个电影之类,路秦川说的“伺候”是另外的事,卧室里的事。
就两回,都是趁孟礼特别累或者当天晚上小酌几杯,没别的,路秦川单纯助人为乐服务他人,只用囗手的那种,每回都弄得孟礼很虚,腿软的那种虚。
很快孟礼抓回节奏,还是斜着眼睛:“要说吕导有一点和你很像,喜欢拿着我的照片选人。”
。
路秦川进入短暂的失语状态,看上去像是刚刚在硬地网球场连着打完八百多场,脸色苍白,好半天才苦笑着问:“一定要这样说话吗?”
“是,”孟礼面色一喜,“我的建议是如果实在听不惯的话,少听,别听,干脆别来我家。”
桌子对面,路秦川没答应也没拒绝,脸上显出干咽蒸蛋黄的神情,就是那种咽不下、吐不出、被噎住的表情,先是咬牙切齿:“你穿上裤子不认人是吧。”
然后格外艰难地问:“你是不是不信?不信我根本没睡过万会凌他们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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