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家里的崽子,抽烟喝酒,胡闹。”
“从小大家都说你稳重,成熟,你说说你,”
路崭岩话锋一转,“怎么一碰见孟礼这个人就乱来?”
客厅里静默片刻,屏幕里的画面也好像静止。
“是,我从小到大做的唯一一件离经叛道的事,就是看上孟礼。”路秦川承认。
“呵呵,”路崭岩微微讶异,“知道后悔了?”
“我后悔,”
路秦川说,“后悔回国,我当时就该坚持到底,陪他在那边儿饿死我也不该回来。”
客厅里气氛沉郁,寂静一刻,路崭岩手里的茶盏啪地一声磕在桌上:“冥顽不灵。”
“是不是就是我从小太听话,所以您特别不能接受我不听您的?”
路秦川才不管谁拍桌子,瞥一眼屏幕,“还等什么?让我看看,您能有多丧心病狂。”
路崭岩嘴角抽一抽:“等你的心上人醒,人昏着有什么好看的?我带了这么多人呢,总要先见见面。”
“见见面?您想听孟礼求饶?我奉劝您打消这个念头。”路秦川语意戏谑。
“不急,今天这座房子里外统共十二个人,上一个不求饶上十个。再说我也不稀罕他的求饶。”路崭岩乐乐呵呵的。
“知道,”
路秦川也很乐呵,“您主要是想让我看看后果,我违逆父命的后果,对吧。”
“唉,”
路崭岩站起身活动活动胳膊腿,用玩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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