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事长今天的计划却闭口不谈,我实在有违朋友之义。”
“朋友之义,”
这几个字在孟礼舌尖划过,他轻轻笑一笑,“随你怎么说吧。我只是担心。”
“担心什么?”严田追问。
“你请搬家公司,要想查都不是难事,到时候你们董事长面前你怎么交代?”
“你担心我的处境?”严田来不及多想问出口,抬眼望见后视镜里孟礼狭长的眼睛。
对视片刻,严田摇一摇头:“移动端下单,空置的房子,查不出来的。再说董事长的心思,一时半刻应当不会放在我身上。”
孟礼轻叹:“是啊,这回他应该气得不轻。”
严田附和,孟礼手掌上移握上肩头:“你也这么觉得?你觉得我过分了?”
“是……”
严田声音极低,“是您和路总,不是你。你们也没有过分,老爷子身在高位久了,见不得有人忤逆,有时做法太过极端,幸好没有铸成大错。”
孟礼一听这话,追问什么大错,严田以肩膀为中心半边身子都是麻的,又麻又僵,只得完完整整叙述一遍路崭岩的计划。
“……什么仇什么怨?他要这样往死里整我?”孟礼听完神色几变。
“您放心,路总不会让他得逞的,路总亲口说,”
严田原封不动引用路秦川当时的话,“路总不会坐视您受到伤害。”
“严田,”
孟礼下巴仰起眼睛半阖,“你撮合我和你们路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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