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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你饿得很,”
路秦川从善如流,“我换个说法,你今天是‘做噩梦’,是‘害怕’,我哪能趁人之危。”
俩人互相瞟两眼,孟礼夸张地咳嗽:“哕了,对不起,我不该恶心你,我自己先恶心坏了。”
路秦川沉默,摸他的脸又摸他的腹肌再摸回脸,用商量的口吻说:“生气就说生气,别说对不起。咱以后,演技留在片场用,行不行?”
孟礼半边脸在人家手掌心里,迫不得已对视,有一瞬间的晃神。
不知道,以前他爱路秦川的时候,即便吵架再凶日子再苦,俄勒冈的雪天是白的雨天是舒服的,路秦川是帅的。
现在路秦川也没变,嘴正鼻挺眉眼周正,标准三好学生长相,就是那种小学戴红领巾、初中戴团标,每年都在学校宣传栏溜一圈的人,脸颊和下颌上的肉饱满但不累赘,额头挺括轮廓绝佳,第一眼谁都会把这张脸和诸如正直、诚实、善良等等美好的词汇联系在一起。
但孟礼不知道心底哪里生出一股烦闷,一眼不想多看路秦川的帅脸。
烦。
本该闷头大睡的夜晚是吵的,本该凉爽的空调被是热的,刚刚满足过的身体是空的,枕边服务周到面目英俊的情人是旧的。
太多前缘旧恨,给过孟礼太深入骨髓的剧痛,以至于现在路秦川对他好,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。
路秦川又说:“你好好睡一觉,比什么都强,不用在我面前演戏。”
“行吧。”孟礼闭上眼。
他的爪子还被路秦川捧在嘴边,濡湿的气息撩动,路秦川在他的手背轻轻一吻,他听见路秦川说: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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