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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思闻目光直愣愣射向前方,说不清到底在看什么,“我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把他据为己有。你当年走得真干脆,那时候的小孟不夸张地讲跟没魂一样,特别脆弱,多少回醉倒在我的床上不省人事,我想干什么干不成?但我没有。”
这话实在接不下去,路秦川嗓子发哑发干。
长椅上俩人谁也没再搭理谁。
对面的场子球局重新开场,沈思闻重新开始抖腿,晃晃悠悠的,忽然叫一声:
“川儿啊。”
这个叫法太亲密,只有孟礼叫过,路秦川本能地反感:“别,我和你没熟到这份上。”
“有好几次,”
沈思闻自顾自继续说,旁若无人,一脸做梦一样的表情,“小孟醉得分不清南北,我压住他了,我搂住他了,他甚至嘴唇凑上来要亲我。”
“我和你本质上是一种人,很烂,不择手段,为了小孟我什么手段没有?趁人之危也就趁了,就孟礼的脾气,念旧又心软,什么感情培养不出来?先把人睡了再说,老子是不是男人?可是……”
沈思闻的声音几不可闻。
用尽全部毅力,路秦川没把手里的瓶子捏变形。
沈思闻扭过头瞅他:“‘川啊’,小孟闭着眼做梦就是这么叫的,念念叨叨没完没了。任何一个男人,听见枕边人喊别的男的名字,都会选择停手。”
“路秦川,”
沈思闻目光氤氲,盯着路秦川好像要刮龙卷风,“你我都有自尊,你肯定能明白我为什么自始至终没碰过孟礼。”
“醉得再厉害,再意乱情迷,他的脑子和身体都只认你。我原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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