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又只是称述事实。
“他这手你也不知道吧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严田垂下眼睛。
“行,你去吧。”路秦川点点头。
严田依言去忙,很快路秦川也走出化妆间,来到场地隔着一条门缝张望大厅里的情形。
真是,都是心血,这场婚礼,从装饰、乐队、外烩食单到布局配色、视频、串词,路秦川头顾到尾,千挑万选一丝不苟。
现在,他需要面对这样一个事实:昨天还在他怀里柔情蜜意吐舌头的孟礼,张着嘴予取予求的孟礼,其实今天根本没打算来。
看过玫瑰,看过钻石,听过誓言,听过忏悔,孟礼都没回心转意。
于是路秦川知道,有些东西比钻石还硬、比玫瑰还假,比誓言还虚、比忏悔还晚。
比如孟礼的心,冷硬如磐石,比如他自己,好梦如初醒。
路秦川扪心自问,如果早知道孟礼根本不稀罕,他还会花这么多心思么?
去年夏天的某个深夜,孟礼在他家趁醉装疯,说什么看见他的相册,说什么想原谅他,他以为那时孟礼和他算是敞开心扉,算是尽释前嫌,原来都是假的,如今想来,那时的孟礼可能只是为了《愚人》的投资。
路秦川一点一点往外看,精致的路引花柱,水晶反射出乱七八糟的光,映射在一旁的照片墙上。奇怪,明明是挺贵的东西,怎么看上去特廉价?明明是精心准备,怎么看上去特敷衍?
大概,是没人欣赏没人珍惜的缘故吧。
为什么?
为什么一定要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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