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空白,没有想同意或拒绝,只是单纯怔愣。
而将这种沉默被误解为许可。应逐星的手离开他的头发,摸索着向下,挑开了睡裤的松紧边缘。
“不舒服的话告诉我。”
接下来所发生的则完全超出荆平野的认知范围。低头时,荆平野看见了松紧带边缘露出的清瘦手腕。
卧室的窗帘只是半拉着,窗外槐树浓绿,光线不大明亮,但能让荆平野辨别出棉质布料下手指指节的形状。
可能是羞耻感,让荆平野突然意识到什么:“我、我还没洗澡……”
应逐星:“可以弄完再去。”顿了下,又低声说,“你……放松一点,别紧张。”
怎么可能放松!
应逐星明显也在紧张,手法青涩。但荆平野一想到是他的手,想到他十几年的朋友,在帮他……这种事时,感官的敏锐度便如同提高了十倍、百倍。
他只能徒劳抓住了应逐星的衣服,很明显发抖,不自觉出声,整个人忽然如同濒死般猛然绷紧,脑中炸开烟花,一片空白,半晌又骤然松懈下来,胸膛剧烈起伏。
松紧带发出轻轻“啪”的一声,是应逐星抽出了手。
抽纸放在床头柜处,他找到纸巾,自己擦干净后,才来摸索荆平野的脸。应逐星迟疑了下:“是太热了吗?”
荆平野一说话,声音里很明显有哭腔:“没……”
那就是哭了。
应逐星小心问:“弄疼你了吗?”
荆平野也抽了张纸巾,胡乱抹了把脸,才小声说:“不是……是太舒服了。”
其实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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