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平野若有所思。下午同应逐星一起学习的时候,又再次想起,于是伸手轻轻挠了一下应逐星的的下巴。
应逐星迷茫地偏头:“……怎么了?”
荆平野:“你怎么不枕着我的手?”
应逐星更加迷茫,在经过详细解释后,勉强习得了基本原理。于是第二次挠的时候,主动枕着荆平野的手心。荆平野说:“好!我们已经算是大人了。”
“……”应逐星没明白其中的逻辑,但还是点头,“厉害。”
之后大休也是如法炮制找借口上班,借口五花八门。应逐星并不会主动怀疑他,只是相处时间变少,明显有点失落。但为了革命事业的前景,荆平野只能视而不见。
而这份兼职,一开始的新鲜劲也随着时间很快过去了,工作变得乏味无趣。
并且,由于工作压缩了一半的周末时间,为了赶上学习进度,荆平野不得不晚上加班,学习至凌晨两三点,次日再早起,常常困得站在公交车上都打瞌睡,以及下午学习时也会犯困。
某天下午,两人一起练英语听力时,应逐星叫他两次都没有应声,这才发觉荆平野睡着了,于是轻轻将人晃醒。荆平野激灵了下,茫然道:“……几点了?”
应逐星沉默了会儿,忽然问:“最近上午都必须去陈千那里学习吗?”
“……团队作业嘛,没有办法的。”
“那不能晚点吗?”
荆平野睁眼说瞎话:“不行,他下午有辅导班,只能上午去。”
他打开试卷,打算重听一遍听力时,听见应逐星说:“这两天我闻着你身上……好像有酒味。”
荆平野心里一咯噔,脱口而出:“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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