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后,下午一直在看书,是《魔戒》,是明天丘丘上课时想让我念给他听的故事——我本来想着上家教课的话,或许可以留在家里,结果阿姨说会送我去,再接我回来。”
到这儿叹了口气,又说:“你今天忙吗?如果有不会写的英语作文可以和我说,我明天写完给你。”
总之是日常的絮叨话,但荆平野听得很仔细。
第二天,荆平野特地早起,趁早晨洗漱的间隙,将4塞进应逐星的手里,一回头看见爸爸正在探头打量,吓了一跳,连忙比了“嘘”的手势。
荆川摇摇头,似乎在说世风日下,但没有声张,走了。
一连几天,白天都是如此交流。
不是没有想过晚上关灯后偷偷会面。但荆川说,妈妈这几天晚上睡得不好,睡眠浅,容易吵醒,因而只得按兵不动。
直到三四天后,军情稳定,才敢有所突进。
是应逐星主动来的。夜里两三点左右,只敲了一下门。荆平野连忙开门——应逐星担心有声响,因而没有带盲杖。关门后,荆平野尚未开口,应逐星已经抱住他,咕哝着:“好想你。”
荆平野回应道“我也是”,两人抱在一起亲吻,像两只一起取暖冬眠的小熊,应逐星亲得他有点痒,想笑。
“我以为你会来得早一点,差点睡着了。”
“我怕叔叔阿姨还醒着,”应逐星叹息,“都有正式身份了,还不能光明正大见面。真是的。”
“真是的,”荆平野重复了遍,伸手摸他的脑袋,“你的头发是不是长长了点?”说完,用脸蹭蹭,“哎,真扎,好玩。”
应逐星往后退:“真不嫌脏。”
“不脏,你是个小野人我都不嫌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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