贼子也说不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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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白的,你说黑的,很好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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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有一丁点意思,我懂你的意思,但那位及冠之年就能把南方牢牢控在自己手心里,可见不是一般人,这等人值得我王家追随,可有一事,也令我有些担忧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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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一辈的恩怨与我们何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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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我之间不还是照样斗一斗,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,逃脱不了,老头子算是把我坑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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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父亲是你父亲,你是你,成大事者,心胸宽广,不会记恨于你,再者,当年亦是先太子身死,你王家另谋他路,也未尝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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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愿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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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紧赶慢赶,抵达镜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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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岫一行人从船上下来,顾韶音已经一脸菜色,他还未出过远门,连带着王玉泽的面色也僵硬几分,若非一路上夏无咎给他施过几次针,他也要栽在水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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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神色如常没有丝毫变动的薛岫,王玉泽幽幽道:“你为何一点事情也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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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岫平淡道:“每日习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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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在说他疏于武艺,才会晕船,王玉泽是丁点也不相信,他倒是从中听出薛岫于他的暗中嘲讽,讽刺他无强健的体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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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岫见王玉泽面露复杂,狐狸似的笑容也绷不住,他缓缓露出一抹笑,道:“我前往南疆时,已然习惯水路,自然要比你好上几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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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岫说完,淡然的下船,将表情复杂又有点龟裂的王玉泽抛在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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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码头上,早已有人在等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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