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脸,睫毛上的泪珠坠落在景桓手背上,“那年冬天我在河边拾柴,看见这坟头的枯草比别处少些,还以为是獾子打洞。”
她笑起来,眼泪一颗颗砸在景桓的手上,更是砸在她的心尖,“原来母亲怕看不见我,连坟头的草都不肯长太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