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商会,建立榷场,老先生你就不心动吗?”
陈浮生攥着茶杯的手指骤然收紧,骨节泛白如老竹。
青瓷杯沿碰撞出细碎轻响,在寂静的茶室里格外刺耳。
“心动?”
他忽然低笑起来,笑声里裹着化不开的苦涩:“林姑娘可知当年陈家米行的粮仓如何被烧?
可知我父亲是如何被拖到大街上鞭笞至死?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高,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,眼角青筋突突直跳。
林姝抬眸看向陈浮生,目光沉静如水:“摄政王,他不同于常人,他誓必要让云州重见天日。”
陈浮生猛地抬头,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惶。
随即又被浓重的疑虑覆盖:“摄政王?他凭什么让云州重见天日?”
想当初,他也是信了溢州王的话。
可结果却落得个什么?
家破人亡,呵呵。
他还能再信吗?
“凭他三个月前斩了溢州王旧部十七人。”林姝将一叠纸推到他面前,纸上朱红印章格外醒目。
“凭这商户律法里写着凡前朝冤屈者,皆可凭证索偿。
老先生,您袖中那半块陈家令牌,难道要让它烂在手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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