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仰看出她心情最不舒服,略想了下,笑道:“如果觉得无聊,朕可以召薛夫人、胡夫人进宫陪你。”
“好……好事儿,但不用,真不用,我现在很累,没精力跟她们说话。”
她拒绝了,怕她们进宫后成为自己的软肋,也被他祸害了。
萧仰不知她的隐忧,蛊惑一笑:“或许她们陪你打打牌,你就感觉舒服了。”
这话有点讽刺的意思。
冯幼萤直觉他对自己打牌很有意见,就撇了下嘴,讽刺回去:“陛下当我们很想打牌吗?谁让我们女人不能像你们男人一样可以四处游走搞事业呢?如果陛下让我们读书、做官、经商,有资格顶立门楣,我们会想着整天在后宅打牌?”
萧仰敏锐地听出一些愤世嫉俗之意,皱眉道:“倒不知皇嫂还有这些野心。”
冯幼萤不想引起他的忌惮,便含笑抛媚眼:“陛下多虑了,妾的野心是陛下。”
萧仰成功被她的娇媚与撩拨转开了注意力。
“是吗?可朕没看到皇嫂为自己的野心做点什么。”
他暗示她对自己太冷淡了,偶尔软语亲昵,也不见多少真心。
冯幼萤这会也没真心,就随意寻个理由敷衍他:“妾这不是又伤又病吗?哪里有精力做些什么呢?”
他是黑心资本家吧?
连牛马伤了、病了都不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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