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无常啊。
她感慨着,渐渐睡去了,半醒半睡间,肚子一阵疼痛,原主的生理期来了。
本就右脚不便,现在又来了生理期,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冯幼萤这下是真自闭了。
第二天,萧仰来看她,看她面色苍白憔悴,人恹恹的可怜,就很紧张:“怎么了?脸色那么差?哪里不舒服?”
冯幼萤靠着床头,垂着脑袋,懒散散不说话。
哀兰一旁想说,又不好意思说。
冯幼萤见了,怕她磨磨唧唧惹萧仰不开心,就主动说了:“我月事来了,懂吗?”
她知道古代男人不仅将女子月事看作不洁,还看作晦气、不吉利,便故意说出来,想着吓退眼前的男人。
她今天是真没心情应付他。
“我下面流血了,好多好多污血,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