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了?王妃姐姐身子很不舒服吗?”
应婕性情敏锐,隐隐猜到了原因:“皇宫之内,岂可整日玩乐?”
水清怜不以为然:“偶尔打个牌,怎么就算玩乐了?”
应婕道:“陛下每日卯时起床,亥时入睡,除去上朝、处理政务,每日还要去演武场骑马射箭一个时辰,崇文馆看书两个时辰,自登基以来,日日如此,从不宴饮游乐,陛下以身作则,你敢在皇宫里打牌?”
言外之意,一国皇帝严于律己,底下人敢耽于玩乐,不想好了?
水清怜听得震惊:“陛下、陛下这么勤勉的?”
应婕肃然道:“陛下是明君。”
冯幼萤也震惊了:怪不得他有病!敢情他自己身在高压之下,自己活得不快乐,便让所有人不快乐!
“陛下确实是很有自制力的。”
她补充一句,又在心里道:尤其是在女色上。
可越压抑,越反弹啊。
人不是神,总那么紧绷着,早晚有一天会出事的。
想萧仰,萧仰的人就来了。
来的人是喜洱。
他拎着个精致华丽的鸟笼进来,里面一只体型小巧的翠鸟,尾羽极长,像是飘扬的绿带,特别漂亮。
“这是什么鸟?好漂亮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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