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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?
可她是欺君之罪啊!
自她进宫,就多次欺骗他,以她现在刷的好感度能让萧仰放过她吗?
便是放过她,她扬州瘦马的身份更不堪啊。
萧仰对自己亲皇嫂都不恭敬,还肆意玩弄,如果得知真相,怕是更轻贱她。
与其在宫里做个让人轻贱的玩物,还不如想办法逃出去。
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,若为自由故,二者皆可抛。
总之,不能赌。
这皇宫是真待不下去了。
不过,现下最重要的是,谁留下的纸条?
这皇宫竟然有既桑的眼线?
是谁?几人?也监视着她吗?
她回忆着今天流萃殿出入的人,或许是本殿的人,或许是外面的人,还是两者都有?
她让红桃点了烛火,亲自烧了纸条,然后问她:“这纸条的事还有谁知道吗?”
红桃立刻摇头说:“没有了。奴婢刚想去倒水,一拿起茶杯就看到了,立刻就拿过来了。王妃放心,奴婢不识字。”
冯幼萤听得稍稍放心,继续问:“那你觉得是谁留下的?红桃,我不瞒你,咱们宫里进坏人了。今天进出的人里,你觉得谁是坏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