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居用品也很气齐全、精巧、华丽。
冯幼萤没有幽闭恐惧症,可当谢不筹要离开,骤然觉得房间闭塞得让人要窒息。
她心慌慌,紧紧拉着他的手,不想放他走。
“谢不筹,我有点怕。”
“那你觉得皇宫可不可怕?陛下可不可怕?”
他给了对比。
而有对比,有伤害,冯幼萤就渐渐松了手,却在他迈开步子的下一刻,猛然拽住他的手,将他扑到了床上。
她欺身而上,吻住他的唇,热情似火,用尽所有的技巧与手段。
她要给他欢愉,让他生出贪恋,然后时时刻刻想着她,无法不来看她。
谢不筹没想到她会这样疯癫,怔愣之间,就被她缠住了。
女人香软的躯体像是一团美梦,他从抵触到沉沦,只用了很短的时间。
湿热的喘息交缠了很久。
结束的时候,他遮掩着衣服上的污浊,满头热汗,俊脸红得像是要滴血。
“你、你真是荒唐!”
他抓着她“作恶”的手,尽管没跟她做到最后一步,可感觉做到了最后一步。
他这下真不清白了。
冯幼萤衣衫不整地躺在被褥里,香汗淋漓间,透着玉体横陈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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