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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待上多久,巴那贝都不习惯也不喜欢贝克兰德的报时钟,他不喜欢陷入被动的处境,更加不喜欢被人关起来等待宣判结果——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被关在地底下,这两天他完全就是在苦熬,数着那敲响的钟声才能判断时间的流逝。
尤其是当巴那贝待在教堂内部,每当听到那钟声响起,由建筑体传导的震动会格外明显,让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摇摆,跟着灵性直觉一起“嗡嗡”发颤。
他敢用自己的非凡特性起誓,圣赛缪尔教堂的大钟不太“纯正”,这里面没有安抚心神的效果才是笑话。
很快,巴那贝就觉得自己满肚子的怨艾缓缓铺开,取而代之的是温和安宁的睡意,他用鼻孔重重出了一口气,用力拍了两下前额,努力保持着清醒。
大钟响了八下,现在应该是夜晚了……
这样在房间里待下去也相当无趣,既然黑夜教会里那些值夜者给了自己活动的权限,巴那贝也不会放过这点有限的自由,至少他还能活动活动身体和脑子,免得锈死在这间石头屋子里。
唯一让巴那贝觉得欣慰的是,至少他不是唯一一个长期待在这些石头屋子里的人——当然,从被剥夺活动自由这点来看,只有巴那贝是被强制待在这里的。
巴那贝坚信自己这两天打探出的消息没有偏差,另外那两人都该是值夜者:一个退役的老头子,总是笑呵呵地回应别人的话,展现风趣幽默的绅士风度;另一个戴着红手套,看上去跟那个老先生相当熟悉,只是这青年略显轻浮松散的态度,总是会让巴那贝想起“星星”第一次加入塔罗会的那天。
会有这么巧吗?
巴那贝捋了两把自己的刘海,随意拍打两下衬衫,然后神态悠然地向着石头走廊尽头的休息室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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