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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可能。”安东尼语气坚定地盯着达克,拍了拍坚实的、肌肉发达的胸膛回应道:
“我可是在水域省东申-02号据点的边防军里服役过的,虽然只有三五年时间,可我好歹曾是联邦的军人。况且,从我的爷爷辈开始,我们风间家族就在基层担任军官,达克,你也知道,军人是不屑于逃跑的,尤其是与失落者和‘无心人’有仇恨的军人。”
“仇恨?”达克好奇地抬头看向安东尼。
的确,他与安东尼只是在加入诺瓦亚斯克的“冒险者协会”后才认识的,即便有过在艰苦战斗中并肩作战的经历,可说到底对这位大块头混血儿并不是特别了解。
正好,现在,由“奉献组”发起的局部战争告一段落,被困在外乃布亚山脉深处的乃布里乌斯倒也不缺这一会儿、两会儿,达克索性对安东尼的身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“能说说吗?”达克露出了一副好奇的神情。
“当然。”安东尼三两步跨越小土包,踩着风干的无机物结晶,一屁股坐在了达克旁边细碎的黑色物料上。
紧跟着,他从带有浓郁游牧民迁徙风格的多兜长裤中掏出了一只“安神内卷”烟卷,轻轻划动一根火柴,借着浓郁的令人安心的烟雾,长呼了口气,眼神微闭,看向半空中似乎遥不可及的半阴沉的太阳,缓缓说道:
“我的母亲,就是死在新元532年的那次……近乎席卷了半个克鲁斯德的‘无心人浪潮’中的。达克,我记得你说过,你在战略团进修过。如果他们真的把你当军官培养的话,这些重大的‘无心人浪潮’,你应该都认真研习过。”
“没错。”达克微微颔首,看向安东尼道:
“新元历532年的那次‘无心人浪潮’,我们的‘战略案例分析课’里提到过它。这次‘浪潮’又叫‘奥德赛的落幕’,是发生在‘开拓者’维京·弗拉迪米尔时期的一次重大军事挫折。也是所有所谓‘维京派’,或是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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