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偷偷回并州。
至于朝廷手里握着的虎符,李缮并不看在眼里。
这些都是他带出来的李家军,他就是虎符。
李缮关心的范先生,名占先,字明道,口才极好,擅洞察人心,足智多谋,师门可追溯到几百年前的纵横家。
五年前他投入李缮麾下当谋士,也是如今并州军里为数不多的世家子弟,按李缮对世家的排斥厌恶,他能入李缮的眼,可知其能耐。
两年前,范占先以世家后人身份,入洛阳为官,实则是李缮安插在洛阳的眼线之一,去年就是他在朝中运筹,才不至于叫李缮“失踪”的事,影响钱夫人。
杜鸣又说:“范先生说了,他受王仆射倚重,会在朝中拖到最后一批并州军归来,再择机脱身。”
李缮:“真是被洛阳养肥胆子了,让他快滚回来!”
听起来是在谴责范占先,实则李缮眸光精亮,话语带笑。
杜鸣也难得笑了下:“是,这就让人去催。”
李缮如今使计将母亲接出洛阳,便不可能再把母亲送回去了,自是再无顾忌。
他侧目,看向摆在桌案上的沙盘,透过起伏的山峦,眼底里映出山、河、湖、海,与众生。
今天下归大亓一百载,后五十年,高门垄断索取无度,黎庶困厄苦苦挣扎,将大亓的命数迅速推向终点,将乱。
…
时候晚了,吕梁山那边有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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