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笑笑,正好,并州总有些无处可去,又不愿意还俗的僧道。
他大发慈悲,对那些僧道说:“并州一地养不了你们,我可以让人送你们去冀州、幽州,继续求你们的道去。”
后来,冀州陈家、幽州司徒家得知后大怒,直呼李缮小子,如此厚颜无耻!
一时,竟无人能奈李缮如何。
也有人求到辛植这,辛植犹豫要不要劝李缮留一线,虽然军队掌管在李家手里,可真做绝了,兔子还会咬人呢。
杜鸣对他道:“大人都装病躲起来,你觉得你说话比大人管用吗?”
辛植悻悻挠着脑袋,道:“那还有谁能拦一拦将军?”
杜鸣:“如果范先生在,估计还有劝劝将军。”
可范占先还在洛阳,尚未没动身回并州呢,杜鸣怀疑范占先是不是早就算到,李缮要在并州弄大动作,专门晚点回来,规避麻烦。
毕竟,要劝情绪正处于巅峰的李缮,是要有点勇气的。
辛植叹气:“还是押送拓跋骢轻松点。”
……
且说夜里,李缮回到西府已亥时末,快要子时。
往常这时,屋内最多亮一盏烛台,很是昏暗,仅够看清周身的东西。他就擦擦身子,往榻上一躺,眼睛一闭一睁,又是弄死道观佛寺的新一日。
不过,今夜屋内明灼灼的,远远瞧去,仿佛香烛在纸上,烫出了一个小小的红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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