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眼。
恰对上他垂下的眼眸,清浅的棕色,眉眼深邃,右眼尾一点咖色浅痣撩人点破自带的正经禁欲气质,有些混血的坚毅和温柔矛盾。
他唇边勾起一抹轻蔑,对上我的视线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屑。
我忙低下头。
我的上司,黎东淮,他收购了公司,我莫名其妙被安排到他身边做了助理。
前几天,被顾常青又用鞭子抽打了一顿之后,心中滋生的一年来无数报复顾常青的念头终于成魔。
哪怕楚家人会把我生吞活剥,踢不翻这煎熬的油锅,我也得往里吐口痰。
我大着胆子,随便找了一个单身的普通男大,领着人进了酒店。现在的年轻人奔放热情,24岁同龄的男人已经身经百战。
虽有过孩子,但对于性事,我还是强忍着恐惧,在紧要关头,那男生的女友找上了门砸的嗵嗵直响。
我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,又感觉自己何尝不像一只找屎吃的苍蝇。我冷静地向女生解释了男方的隐瞒。
结果是仙人跳——是我和许烨玩腻的套路,猎人被鹰啄眼。
毕竟认祖归宗之前我做了3年的“骗子”。16岁干的第一票就是仙人跳,一些土豪,暴发户,只骗有钱的,不碰有权的。
就是在那种闹腾的局面下,电梯走出来的男人西装笔挺,前簇后拥,被我们三人堵了路。
从嫖客变身冤大头的我,鬼使神差,和他对上了视线,一双淡棕如清酒的眸子,目不斜视,似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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