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:“小姐,您真的要进宫吗?”
“傻丫头。”
她将名册搁在石桌上,望着缀满紫花的藤蔓在夜风中摇曳。
“这世上最安全的地方,从来不是母亲的怀抱,而是让别人不敢伤害你的位置。”
远处更夫的梆声惊起夜莺,她摸了摸鬓角朱砂痣,唇角勾起一抹轻笑。
既来之则安之,若有人想在她的新人生里兴风作浪,她倒要看看,是谁的爪子先被掰断。
毕竟,她沈扶歌,从来不是任人揉捏的面团,这后宫的水,就算再深,也该容得下她这尾逆流而上的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