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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为重要的是,秦国竟然还答应了?
这也就是白稷,如果说换做旁人的话,只怕这票人已是死的不能再死!自古以来,变法者就没几个能落到好处的,类似于白稷这种得罪所有勋贵的,死个几百回都不过分。
“你是叫尚牛,可对?”
“对。”
尚牛停下了脚步,对张良并无多少好感。因为他觉得张良是相当不识抬举,白稷心善重才,所以没想过要杀了他。可张良这家伙是给脸不要脸,态度还极其傲慢,尚牛看他是极其不顺眼,恨不得一剑杀了他,永绝后患的好。
“你跟着他多久了?”
“已有两三年,自国师出山后,吾便一直追随。”
尚牛漫不经心的回答,而张良则是若有所思的点着头。
看到他这幅模样,尚牛满不在乎道:“我告诉你,君上可不是你能揣测的。泾阳这边你随便问,有谁不感激君上的?吾出生王氏旁支,也算是秦国勋贵。吾见过很多勋贵,丞相彻侯都见识过。哪家能如君上这般?”
“你也出自名门,家里奴仆若是打碎了价值不菲的玉器,结果如何?便是活活打死,也没人敢说什么。但君上不同,只是骂了两句,扣了半个月的工钱。对,他们还有工钱!”
“他们本就是奴籍,君上给他们更正户籍,让他们回去。结果倒好,一个个都不肯回去。上次君上让人回去的,结果人跪着不肯走,你可曾见识过?”
尚牛重重的哼了声,而后便朝着前方走去。他要说的就这么些,其实根本就不想搭理张良。
张良一边走,一边思索着。他家中也曾有奴仆,当时有人打碎了杯盏,结果就被打断了腿。就这还感恩戴德的,还说他心地善良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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