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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兮枝瞄了他一眼,心想这人真是可以随意切换两副面孔,倘若他能用这副面孔来跟她相处,她想他们的关系兴许不会那么差?
张钰适当露出讶异:“什么地下河邪物一事?大公子您在说什么,张某怎么听不明白。”
她想给张钰颁一个最佳演技奖,演得太逼真了。
不过木兮枝由始至终都一言不发,还悄悄把袖子往下拉了拉,确保遮挡住腕间那只木镯。
祝玄知朝前走了一步,不惧张钰这个高阶修士:“张公子你是真听不明白,还是装不明白?”
木兮枝飞快地扫了佛堂一圈,看哪里逃起来更快,更安全。
涂山边叙岁轻也刚离开张宅不久,回客栈还需要一点时间,不会立刻发觉他们出事,过来相助,木兮枝现下只能靠自己了。
如何在高阶修士手下逃生?她疯狂转动脑子,左顾右盼着。
张钰回道:“张某虽确实不知大公子您说的地下河邪物是什么,但想奉劝您一句,这里不是云中,你我最好还是小心行事。”
祝玄知不吃他这一套,问的话听起来很像是担心家族和父亲的安危:“我只想知道我父亲是否跟地下河邪物一事有关。”
“大公子,我想家主应该不想你牵扯进这些事。”张钰说。
他抓住一些字眼,继续追问:“你这话的意思是我父亲对地下河邪物一事是知情的,或者说,就是我父亲吩咐你去做的?”
木兮枝乱飘的眼神收回来,落到张钰脸上,也想知道答案。
这个很重要,关乎他们日后将采取何种方式去处理地下河邪物的事,假如不涉及云中家主,那么他们这些人就有权自主处理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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