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热,上次和这次都是。”
“只要解决了你的朱雀情热,你就不会有事。”
祝玄知接受了木兮枝这个说法,手微微一用力,将她裙摆沾到的白全部擦去:“他们有没有说我为什么会有朱雀情热?”
情动。他情动了才会产生朱雀情热,意思是朱雀情热因她而生,也只有她能解。木兮枝不太能说出口,撒谎道:“他们没说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木兮枝见裙摆只剩下拭擦过后的湿痕,没了其他东西,站起来,佯装不在意,故作轻松道:“可以了,我先回去换一套裙子。”
祝玄知扔掉手中帕子,转过头看她:“所以,你今晚主动亲我,主动帮我,是因为我的朱雀情热,而不是想和我亲近?”
“这有区别?”
他反问:“你说呢?”
木兮枝能言善辩:“我认为没区别,我若不喜欢你,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,如果是旁人有朱雀情热,我是不会帮他的。”
祝玄知笑了几声,细看眼中却无半分笑意:“巧舌如簧。”
她不跟祝玄知争辩此事,他惯会阴阳怪气,只重复刚才所言:“我先回去换一套裙子了。”
擦裙子只是为了方便木兮枝出这个门,换肯定是要换过的。
祝玄知将手放进另一个水盆里,不顾此前曾割破过掌心,用冷水洗,疼痛令他更清醒些,不至于被残存的快意冲击到不省人事。
他看着水中的自己,随着涟漪起来,画面分崩离析,似随口问:“你换完裙子可还回来?”
“不了。”
木兮枝的本意是将玉令牌拿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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