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大眼,犹如服从命令一样,垂手停止挣扎。
这一刹那,无数片段从脑海晃过,夺走大脑支配权。
掐在脖颈的五指骤然用力。
叶淮之膝盖撑着沙发,倾身上来,眼神既深情又狠毒,“裴遇有这么对过你吗?能接受你只有被掐着脖子窒息才有快感吗!”
听着这些问题,沈落又幡然惊醒,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惧。
“别说了!呃……”
他开始挣扎,但藏在骨子里的服从性又让他舍不得用力,只能抓着他的手腕,痛苦的张开嘴,试图让他闭嘴。
“你都没告诉他吧。”叶淮之默默用力,阴狠的脸上忽然又展开笑容,俯首贴到耳边,温柔地撕开最隐秘的伤疤,“我都想象不到,你该怎么说出口……那么小的你,不仅被母亲同事猥亵,还被驯成一个挨打就会笑的小狗。”
沈落这会已经不能呼吸,每根神经都在传递痛苦和恐惧,肩膀开始剧烈颤抖。
在涣散的思绪里,他隐约听到男人的声音。
“落落,记住,我们这是在玩游戏,不可以叫哦。”
“可是很疼……”
“一点都不疼,落落觉得疼,是因为还不会享受,叔叔再揪一下你看看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乖,不疼就要笑出来,笑了才有奖励。”
在幻听中,沈落眼泪流出来。
他就是巴普洛夫的狗。
时间并没有冲淡记忆,而是让他身体变得古怪。随着长大,他总会无意识揪自己,柔术课上情不自禁漏出破绽,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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