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来,泡吧不能少。
“我空闲的时候会去酒吧,你不能限制我。”宁芫阑慢吞吞说,“同样的,你也可以去。”
练柏听闻没多大反应,在纸上写下内容,商议道:“一月一次。”
“一次哪里够。”宁芫阑撅起嘴说,“你先定个十次,或不超过十次。”
练柏:“三次……那群a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“八次。”宁芫阑否定说,“人生太苦,我需要喝酒解解闷,至于你说的那群a,不重要了。”
练柏:“五次,多了不批。”
宁芫阑:“……行。”
起码比一次好,但当他同意后,总感觉哪里不对。
“我来一条,法定节假日没工作就回去看爸妈,有工作不回去就给家里打电话。”练柏说,“这要求对你不难。”
“你爸妈还是我爸妈?”宁芫阑有些犹豫,“会不会太麻烦了,来回不方便。”
练柏:“不麻烦,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宁芫阑:“好的。”
直到最后一条,宁芫阑已经顾不上练柏是否同意,抢过笔和纸写了起来。
自高中分化至今,每隔三月来临的发情期,药物度过实在不好受,倒不如标记实在。
这条出来,也就意味着以后异地,练柏回来的次数将逐渐增多。
三分钟过去,oga停下笔将纸张递给他。
练柏接过后,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——以后发情期都陪我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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