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间内。而刘知溪的脑袋却在“嗡嗡”作响,短暂地耳鸣后,袁承璋没给她回过神的机会,用打过她奶子的手的手背对着她另一只奶扇去。
连续地几声“啪、啪、啪”声在房内响起,他的力道一次比一长大,巴掌声一次比一次响。
因为他扯着刘知溪的头发,即使被扇了巴掌她的脑袋也不会摇动。
每一次巴掌的落下,因为疼痛,她都想哼出声,声音刚卡在喉咙又被他下一个巴掌打一了回去。
刘知溪试图用手挡,结果奶和手都被他照打不误。
”呜…啊!爷!二爷!不要了二爷!奶子好痛!我的奶子好痛…呜呜…”刘知溪绝望地求饶。
小幅度摇脑袋,堆积在眼眶的泪水如发大水似的,止都止不住。
她的嗓子沙哑到不行,叫起来像公鸭嗓。袁承璋才不管这些,肉眼看到她的两边奶子正在迅速的红肿,最后变成一个发面馒头后,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。
他送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,将手搭在满是自己手印的奶子上,轻轻抚摸。
他又怎能不知现在的每一次触碰,对脸已经红肿的刘知溪来说,简直等同于在油锅滚过的酷刑。
他是故意的,他就想看她在他脚下哀嚎求饶的可怜样。
袁承璋手一按,刘知溪便疼得嗷嗷直叫,她缩起脑袋,想要后退。
却被袁承璋一巴掌甩到了地上。
而插进逼里的酒瓶也因此又往阴道内穴猛戳进去几分。
小小的逼口被大酒瓶活生生地撑大,阴道被撕裂开,她不得已地大口呼吸,希望借此来缓解钻心刺骨的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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