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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线回落于泡进乳白色牛奶里的狗粮,胃里翻江倒海。
她突然觉得自己要是真是一只恶犬就好了,可以用锋利尖锐的牙齿将袁承璋撕咬扯裂,将他的手脚咬断,再咬破他的大动脉,最后尝尝他身体里的鲜血味道,静看他失血过多,躺在自己流淌鲜红血泊中垂死挣扎。
但为什么偏偏她是一只没有牙齿的小狗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