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当初

的反问，沉禾清的眼前浮现出一张张残缺的画面。

她忍不住啜泣，“当初有什么好的？当初我的真心被你践踏千次万次，我求你别分手，求你让我陪你过完生日，你是怎么对我的？”

“我已经记不清我究竟说了多少句喜欢你，最后换来你的一句不喜欢。我的眼睛都快要哭瞎了，你有没有半点动摇？你骗我，说会和我一直在一起……”

她再次睁开眼，看着深蓝色的窗帘，好像回到了以前他的那间卧室里。

她像他一般自言自语：“我真傻，每次我说喜欢你的时候，你是不是都在心里嘲笑我？”

柏岱恒听不下去这些话，不顾她的抵触圈住她的身体，下颚抵在她颈间，轻声说：“没有。”

等她逐渐失去了挣脱的力气，他抱她抱得更紧，好似要把她镶嵌在自己的身体里。

“……当初很抱歉。”

他真的不会说出其他的话。

除了很抱歉。

“是我有愧于你……”他垂眸，细碎的吻落在她鬓间，“现在，还能不能一直在一起。”

沉禾清沙哑道：“我不喜欢你了，不喜欢也说过很多次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柏岱恒掰过她的下巴，继续吻她的满是泪痕的脸，“不喜欢也能在一起。”

是啊。

不喜欢也能在一起，就跟那时的他一样。

鼻尖都是他发梢上的气味，沉禾清再次闭上眼睛。

她无心反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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