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这次绝对没骗你。”余子皓挂好档,三指并拢做了个手势,“如果骗你,就让我和小柏断子绝孙。”
早就知道他们俩都已结扎的沉禾清:“……”
无聊的冷幽默。
车内开了暖气,适宜的气温让她开始犯困,她闭眼,不知道想到什么,又猛地睁开眼睛,街道的夜景划过眼前,她捂着胸口,心跳如雷。
不测,是死亡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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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红的血液在地板上缓缓流淌,太过悬殊的力量令他不得不承受这一切。
夜已深,跟腱撕裂的疼痛从足部钻进心尖。柏岱恒无法挪动右腿,没做处理的伤口仍在渗血,脚跟惨烈的刀痕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白光。
陈伯拿起刀时,向他说了声抱歉。
柏岱恒没作声,身体上的疼痛相比于从前,算不上严重,哪怕砍断他的腿,他同样不会吭声。
眼下最让他心烦意乱的是害怕柏荆奕对沉禾清动手。
她说得没错,正是因为自己,她才会面对这些危险。
有些事情仿佛都是命中注定。
无论他怎么反抗命运,都避无可避地走向最坏的结局。
倘若最后的结果都是让他走向这样的结局,他宁愿一开始便和她一直在一起。
这样,起码减少了她流泪的次数。
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后悔,然而他总在高估自己,所谓的“永远”是一场虚无的假象。
他不得不承认,沉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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