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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觉得忘掉了那么多的事情好可惜,记忆是很美好的东西,如果她能想起来……
等她想起来。
柏岱恒心下一沉,想起来就太晚、太晚了。
“禾清。”他喊她的名字,指尖都在颤抖,他迫切需要用药物克制混乱的思绪,最后哑然,起身前往自己卧室找到贴着标签的白瓶,服完药,他沿着床边一点点站起来。
回头发现沉禾清在门口担忧地盯着他。
“你生病了吗?”她小声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柏岱恒走到她面前,有些困倦地抱着她,“跟我离开这里吧。”
抱得太紧,沉禾清喘不过气,她费力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或许是他家人迫害他的原因,他好像非常缺乏安全感。
沉禾清莫名其妙地产生出强烈的怜悯之心,从而答应陪他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