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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初想要贩卖瓷器去恒山郡、广阳郡,是你自己的意思,是你自己说的,也是你自己从别人那里打听来的!”
“后来,找我问询贩卖瓷器是否可行!”
“在下从未说过可行的话。”
“在下当时说的是新鲜自求珍,洁精其芳,君子攸行,所谓新鲜自求,光于己也,王本芳作方,行作臧,今从诸家。”
“思中当昼,精洁其心,将以有为者也,不拘不掣……,在下当初是否那样说的?”
“在下为你解卦,只要有心,事情可成,新鲜自求,财货渊源,是否如此?”
“……”
“狗贼!”
“还有脸说那些?”
“你还说你没有撺掇我去恒山郡、广阳郡行事?你这些话岂非如此?诸位也在这里,可以知晓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有理,有理!”
“算卦的,你这岂非是坑人?”
“既然言道这位兄弟出行有所得,那么,何以有那样的后果,岂非骗人?岂非骗人?”
“……”
“就是,就是!”
“最近城中的骗子越来越多了,许多都是中原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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