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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书书,你也累了,早些休息,我这就回去了。”
她不乐意和他多待在一起,那他就尽量让她舒服一些。
沈书仪点头,在他经过旁边时她眉头一皱,“怎么会有股血腥味?”
她对气味很敏感。
脚步一顿,宋恒越回头,露出点点笑容。
“可能是我没有清洗干净,今日审了个犯人。”
“对不起书书,我这就马上回去清洗。”
他脚步匆匆离去,沈书仪收回目光,思索几息也就放下了。
回到书房,宋恒越遣散风雷云电,走进浴室把衣裳脱下来放在旁边,露出手臂上的伤痕,那上面的痕迹很新又很重,像是被人反复伤过一般。
他躺进浴桶,整个人埋在水下,不一会儿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就流出一些红随着水沉浮。
清洗干净,宋恒越走到放置伤药的柜子上,熟练的取出已经用了半瓶的金疮药倒了上去。
面不改色的取出旁边的布包了上去。
换上了黑色的中衣,躺到冰冷的榻上,宋恒越一直睁着眼,任由无边的黑暗和寂静淹没了他。
第二日清晨,沈书仪早早的就起来给明宣收拾了行装,把他们父子二人送到大门口。
沈书仪蹲下身子,把明宣本就穿的板板正正的衣服拉了拉,“你去宫中是去学本事的,不要学着别人随意欺凌人。”
宗室中多的是纨绔子弟,皇家中也不乏凭着身份任意欺负人的,沈书仪只想自家孩子安安稳稳的待这几年。
明宣扶起沈书仪,“娘放心,明宣都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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